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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日本E世界
导读:今天是江歌案庭审第五天。这五天以来,大家都感受到了一个在拼命脱罪,一个在疯狂撒谎,反而是江妈妈一直在克制着情绪,尽可能保持冷静,就算哭也只是捂着脸克制地哭。
今天这篇文章,将不仅讲述江歌案最新庭审情况和疑点,还会再度深扒刘鑫、陈世峰以及陈世峰律师的细节。同时说说江妈妈的情况,尽可能让朋友们了解更多更深入的信息。
面对刘鑫和陈世峰这五日庭审来的表现,面对庭审上曝光自己女儿的尸检报告和照片,面对这场旷日持久的正义鏖战,她终于撑不住了……
江歌案庭审第5天:江妈妈突然晕倒,休庭。
为什么江妈妈会突然晕倒?
因为陈世峰的律师问到陈的意愿赔偿,说“你应该尽可能去做”。
陈世峰此时回答:“我什么都愿意,只是不知道怎么去赔偿一条命。”
就在此时,江妈妈突然晕倒。开始急救,并暂时休庭。
在场记者李淼直播报道:“江妈妈用手抚胸,律师检方在一旁很着急,法庭工作人员出现几人,临时休庭。江妈妈在椅子上向后仰的时候,黑色发卡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更刺痛人心的一幕发生了:
陈世峰说:“刺江歌时,我全身都在打颤,蹲下时地上全是水,我当时尿了一裤子。”
又说:“杀死江歌也就十秒钟,拔出江歌脖子上的刀时,看到很多血,那时候感觉世界特别安静,耳朵听不见声音,感觉身体在飘。”
江歌妈妈:啊!(大哭)
然后更戏剧性的,是“狗咬狗”的一幕发生了:
陪审员问,“刘鑫说案发时门一直关着,而你说,刘鑫打110的时候门是半开的,这是怎么回事?”
陈世峰说:“门半开的时候,刘鑫还没报警。刘鑫在11月3日给警方提供口供说过:听到外面有转动门把手的声音,这是案发后没有多久的事情。后来却改口说:没有锁门,什么也没听到。——那么大的漏洞为什么没人注意?!”
此时法官驳回,因为被告没有权利表述自己的推测。
而很多人还不知道,江歌被害那天陈世峰即将和别的女性同居:
问:案发时,你就要和别的女性同居,是吗?
陈世峰:是的。
问:和别的女性同居很紧急吗?
陈世峰:那一周她(陈世峰新女友)发了我很多房子的照片,让我先去看房子,说那个礼拜六就去看。
问:但你不是想和刘鑫复合吗?直接不去和那个女生同居不就行了吗?
陈世峰:日本租房很麻烦,租金押金很贵,解除会很浪费钱。
当时现场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这里我想插播一段陈世峰律师的资料,这个律师到底是谁?
之前我猜测这个律师是日本人,但发现江歌妈妈的律师才是日本人,而陈世峰的律师是位中国人,名叫陈枢。
陈世峰的律师陈枢曾为李天一做过无罪辩护——这里值得注意,李天一大家还有印象吗?他未成年,却涉嫌强奸。而这位陈大律师,为李天一做的不是有罪辩护,而是无罪辩护!!
以下是据新闻报道中对这几天庭审中各方自述内容所作出的梳理:
△ 陈世峰在法庭上
当天下午,陈世峰同江歌刘鑫吵过架。
当晚九点多,陈世峰背着包出了门,在便利店买了一只威士忌。他想去找江歌边喝边聊,看看能否让江歌撮合刘鑫与其和好,所以他特意选择了刘鑫外出加班不在的时段去找江歌(江歌刘鑫是共住在刘鑫住所的)。
陈世峰出门时并没有在离家最近的车站上车,那是因为他包里装了要去干洗的衣服,所以是在离洗衣店较近的车站上了车,并且由于他的交通卡落在了家里,因此买了一张纸质车票。
陈世峰先到达了江歌住所外,敲了门,江歌不在,于是他一直在三楼的楼梯拐角处等待,一边喝着刚刚买的威士忌。
接近夜里12点的时候,江歌同刘鑫才一起回来。
刘鑫先进了家门,江歌跟在后面,正准备进门。陈世峰过来拍了江歌两下,江歌很吃惊的“啊”了一声,陈世峰马上捂住了江歌的嘴,并且掐住了江歌的脖子。
这个时候,在门内的刘鑫把江歌推了出来,同时递给了江歌一把刀,说:“三叔,你接住刀,我害怕”,然后,刘鑫插上了门链条。
江歌按门铃、敲门,刘鑫都不理,而在门外的两人扭打拉扯愈烈,随后,江歌拿着刀刺向刘世峰,陈世峰闪躲了几下,最后把江歌按在墙上,想把江歌的刀夺下来,在扭打中,陈世峰失手刺到江歌,这一刀从右至左贯通江歌脖子,陈世峰说,这是第一刀,也是致命的一刀。
然后江歌很快的倒下了。陈世峰知道江歌不死的话,要花很多的医疗费,他无法承担,于是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刀又一刀。
陈世峰及其律师认为其行为是属于“过失杀人”而不是蓄意谋杀,因为这致命的第一刀是失手导致,这一刀下去,江歌已经死了,所以是“过失杀人”。接下来后面的几刀确实是故意为之,但按法律定义的话,那只能属于“暴力犯罪”了。
法医出庭作证。
法医表示,这一刀确实是致命刀,但是他不能判断哪一刀是第一刀。从流血的情况判断,江歌去世时应该是倒下的,因为站着的话,血会喷涌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血都流在了江歌侧面的衣服上。法医根据伤口判断,江歌至少躲闪了五次才最终迎来了致命的一刀。
江歌母亲江秋莲出庭作证。
没有听说过女儿有防身用刀;没有听说过刘鑫有防身用刀;来日本期间,没有看到过女儿家里有同样的水果刀。
刘鑫还原的真相。
刘鑫跟江歌约定当晚在车站见面一起回家。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刘鑫同江歌讲说(因为例假弄脏了裤子)要提前进去换裤子。到家门口,刘鑫先打开了大门门栓,然后跑上楼进了卧室,这时刘鑫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了。进了卧室的刘鑫从衣橱里拿出卫生巾和内裤准备换。这时候听到门口有女生短而尖促的叫声,此时刘鑫才意识到江歌还没有进门。刘鑫猜想可能是江歌的叫声。于是刘鑫提着裤子去开门。门只开了一个20厘米左右的小缝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撞了回来,于是刘鑫懵了。然后刘鑫下意识的又开了一次,没有推开。然后刘鑫不停的问,江歌你怎么了。然后刘鑫看了猫眼,走廊里的光线很暗,看不清楚。门也推不开。于是刘鑫打电话报警,刘鑫很紧张的向警察陈述信息,脑子一片混乱。总共打了两次报警电话,第二次是催促警察快点来。在第一次打电话报警直到等警察来的整个过程中,刘鑫什么也没有做,她既没有再听到门外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看到门外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在里面把门锁上,也没有递过刀给江歌。
警察来到后,刘鑫在里面为警察推开了门。
报警记录所呈现的内容。
报警时的录音显示,有门铃声、惨叫声。庭审时,刘鑫说由于当时脑子很混乱,印象中是没有听到的。
报警时,刘鑫说“姐姐倒下了,快点来”;“姐姐的声音很奇怪,我很害怕”。庭审中,刘鑫说,那不是她实际看到的,而是她猜测的场景,当时是凭想象在同警察讲。那天在下雨,刘鑫听见外面窸窣窸窣的声音,觉得很奇怪。
报警录音中,记录了刘鑫曾说“把门锁了,你不要闹了”。庭审中,刘鑫说她原本说的是“怎么把门锁了,你不要闹了”,但是电话接通时少录了前面连个字。刘鑫以为门外的江歌是在同自己闹着玩(所以她其实是对江歌说,怎么把门锁了)。至于当时在跟警方核对口供时为什么予以解释和纠正,刘鑫说由于警察只是让她“核对”而不是“补充”,所以她就没有在口供中再加上“怎么”这两个字,也没有做过多解释。
三个当事人,一个死了,剩下的两个各自陈述了事实。似乎,没能为我们还原出那个夜晚的真相。
江歌生前在日本所住公寓的楼道,也是案发现场。
第一刀不是致命伤?
庭审第一天,陈世峰回忆案发当时情况时称:江歌是在自己夺刀过程中被刺,并且在第一刀就被扎到左侧主动脉,当即倒下,而这个说法被法医当庭推翻。
于是就在昨天,陈世峰当庭翻供称:自己记错了,第一刀是刺到了右边的颈部,之后又在争夺刀的过程中划到了左大动脉。
对此,检方质疑陈世峰之所以更改口供,就是因为听到法医的证词,自己第一刀刺左颈的说法不成立。
陈世峰对此回应:你这样的问话方式我无法回答。
△ 江歌妈妈听到伤口的情况泣不成声
是刘鑫把江歌推出门外?
整个案发过程,在陈世峰的版本里,刘鑫做了这么几件事:
把杀人的刀递给江歌
把原本想进门的江歌推到门外
自己关上门之后还挂上了门的防盗链
对于江歌大声地敲门、转动门把手试图进门的情况视而不见
而他自己,只是一个试图阻止江歌对自己行凶,在防御过程中“不小心”让江歌刺伤了自己的“未遂杀人犯”。
或者说,他更在跃跃欲试,只要攥住刘鑫这个替罪羊,自己还能往正当防卫的方向靠拢。
然而,刘鑫不是什么好人,陈世峰更不是。
江歌突然拿刀刺陈世峰?
检方:江歌被刺颈部11-12次,左颈部动脉被切开,伤口深6.5-8厘米,形成致命伤。江歌手指多处防御伤。
陈世峰:江歌突然拿刀刺他,在反抗的时候突然想把刀放到别的地方或是没力气了,刀一下子划到了她的喉咙,形成致命伤。
在陈世峰说江歌突然拿刀刺向他时,江母说他“撒谎”,并且情绪失控开始哭泣。
△ 听完陈世峰的供述,江歌妈妈当庭情绪失控,昏厥过去。
在江歌与母亲的微信聊天记录中,江母曾经警告江歌“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小心他打你。”
江歌安慰妈妈,日本很安全,她不会动手,陈动手的话警察很快就会来。那跟母亲在八分钟前曾这样交流过的女孩为什么会主动袭击陈世峰?如果江歌真的主动袭击,一般人在搏斗中,都会用自己习惯性发力的手来握住武器。
江歌明明不是一个左撇子,她却偏偏换用左手持刀攻击对方。
江歌明明主动拿刀攻击对方,却又捂住刀刃形成手上的伤口。
随着陈世峰故事的丰满,江歌所受致命伤竟然变成自己失手所致,他的辩护方向从激情杀人到杀人未遂再逐步到正当防卫,试图一点点地钻法律的漏洞,逃脱法律的制裁。
警方找到的刀柄
不是案发时的刀柄?
检方:警方找到的刀柄是凶器刀柄,刀柄上面有陈世峰指纹,暂未找到江歌指纹。
陈世峰:刀柄与现在找到的差别很大,当时的刀柄很滑,都是血,没有掉在楼梯处。
按陈世峰所说,警方找到的带有他指纹的刀柄并非凶器的刀柄,那现场岂非存在两把刀具?而警方找到的刀具上带有他的指纹,是否意味着当天他曾接触过两把刀具?
隐形眼镜早干?
喝酒是为了取暖?
检方:你平时戴框架镜,杀江歌那天是不是戴了隐形眼镜?你什么时候扔了隐形眼镜?
陈世峰:去年8月扔了,隐形眼镜干了,不扔我怎么办?
检方:警方11月29日在你家冰箱发现隐形眼镜盒,你扔了为什么保留盒子?
陈世峰:我没印象。你们扔隐形眼镜会回忆其他盒子吗?不会的。
检方:你买了威士忌,案发前就对着瓶口喝了?
陈世峰:是的。
检方:你最初就是打算自己喝,喝酒是为了壮胆吧?
陈世峰:不是,我是为了取暖。
陈世峰去江歌家当晚没有戴框架镜,他否认了自己戴着隐形眼镜,警方却在他家冰箱中找到了隐形眼镜盒子,而里面的隐形眼镜陈世峰说“8月就扔了”。
而据他所说带去“与江歌边喝酒边聊天”的那瓶威士忌他早就对着瓶口喝过了。
你会对瓶吹带给别人的酒吗?
有洗衣机为何要去洗衣店?
辩方始终主张,陈世峰当晚出门的目的是去洗衣服,以此说明陈世峰并不是蓄意谋杀。并且举证当晚陈世峰的手机里有搜索附近洗衣店的纪录。
然而,检方的调查报告显示,陈世峰家明明有洗衣机,并且没有故障,案发当天还洗过家里的衣物。
真心谢罪了吗?
庭审第二日:在江母宣誓时,陈世峰突然抬头直视江母三十秒,面无表情。
庭审第四日:陈世峰当庭向江母道歉,泣不成声。辩方律师随之哽咽。
庭审第五日:陈世峰在庭上说:“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赔一条命,如果真的可以,我想尽我的所有,我想尽我全部个人力量,去谢罪。”
△ 陈世峰痛哭忏悔,江歌妈妈面带微微笑意。
可是实际上呢?惨案发生后,陈方父母从来没有通过任何途径联络过江歌的妈妈,江歌母亲也找不到陈世峰一家。陈世峰口口声声的“如果可以,自己愿意用命赔罪”,到了法庭上,就成了一步步把自己从激情杀人,编织成杀人未遂,甚至想往正当防卫上更进一步。
最值得注意的是:陈世峰的“道歉和哭”举动。因为日本在审理杀人案时,被告人是否在庭审中道歉,也是法官、陪审员等量刑的依据之一。也就是说:陈世峰虽然杀了人,但他在庭审中道歉了表示了悔意,那是很可能会得到酌情减轻量刑处理的。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江妈妈都要保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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