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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老道消息
阿里巴巴,迎来了2012年之后,又一段艰难的时刻。
马云在乌镇大佬局上的缺席,是他的一贯风格。风清扬又不是桃谷六仙,不喜欢热闹。但是这个时间点,马云被孤立又是事实。马化腾在东兴会上坐在主位,两边所有被投资的企业的一字排开。除了张一鸣和雷军,两个个人都拒绝过马化腾的好意,但是拒绝之后,还可以做朋友。
但是和阿里就不行,非友即敌。王兴和阿里闹得不愉快,简直成了互联网圈一大连续剧。而被收购的俞永福,忝列“太子”之位,最终还是像阿里巴巴其他收购对象一样,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不入党,还是不能领导阿里铁军的。
马云在互联网圈没有朋友,只有他的“东林党”。湖畔大学里几十个估值和业绩远逊于TMD的创始人。他的朋友圈更多的是在娱乐圈。
风口浪尖上,马云又拍了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宣传片,给李连杰的功守道站台。赵薇黄有龙被证监会处罚,引起更多人浮想联翩。两位马云的老朋友,因为名气极大,又一直被攻击和西方一些慈善组织、公益基金会有染,是我们这个时代猎巫和叫魂的主角。
而那些曾经帮助过阿里巴巴的老领导,现在身居高位,但是上下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反而不如在浙江的时候手脚方便。很多外国媒体,在中国领导换届的时候总是错误估计形势,就是因为把领导在地方的表现和中央的表现混为一谈。
到现在也没人闹清楚,到底谁第一个给阿里巴巴和马云加这么多戏。说湖畔大学是东林党,那谁是“阉党”?说江浙财团是犹太人,那谁又是被人们竞相效忠的元首?
去年这个时候,阿里巴巴收购南华早报,马云访问川普,还是圣眷日隆的证据。今天,已经是商人干政的罪状。二中央,小发改委,第二外交部……各种小道消息在流传。
所以马云一怒称东亚病夫之后是网上病夫,王帅亲自写微博说舆论围剿让他“不寒而栗”。
在阿里外部,愿意为阿里讲话的,也就一个柳传志老爷子。柳老爷子之所以江湖地位高,不只因为联想的市值,而是因为上一代企业家之中,他是少有的平稳度过了控制权难关。现在柳老爷子身体并不好,老话说七十三八十四,柳老爷子今年正好七十三。
他在文章里面讲,
“前几年,社会上有一股风,矛头直指民营企业家阶层。把社会两极分化的根源、贪腐的根源、环境破坏的根源,都归结到企业家身上。又上升到阶级斗争的高度,认为改革开放出了新兴资产阶级,正在兴风作浪。尤为甚者,有一篇文章把湖畔大学比为东林党的集结地,言之凿凿,分析深刻。说的话,像是中东的恐怖基地。此文过些日子就又传上一阵,不由你不想起文化革命。类似这样的文章、说法,自然会搅乱人心,特别是对企业家。”
柳老爷子说的这种情况,在中国的改革过程中没每过十年就要来一次,不足为虑。但是过去企业家大抵是团结的,牛根生落难时已经是身败名裂,他的长江商学院同学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然而刘强东昨天说了,三十年前说要让大家富起来,先富帮后富,富到现在有人赚一个亿成为了小目标,富到了一个月赚几十亿已经成为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富到中国人到全世界买买买,但这么富裕的情况下我们国家还是有几千万人生活在极度贫困的地区……这是整个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已经富起来的我们这些富人的耻辱。”
这里面的diss的一亿小目标,月赚几十亿,正好是两位深陷舆论风波的首富。这些话虽然讲起来漂亮,但是能够激起民粹主义情绪的,哪个话不漂亮呢?
过去我们讲中国企业家的原罪,是第一桶金,是产权问题。这个问题绊倒了褚时健、李经纬,二十年之后还能绊倒王石。
过去我们讲互联网企业家是没有原罪的,因为不存在这个第一桶金的问题。然而现在形势正在起着变化,互联网大佬们的原罪,已经变成了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够)关心困难群众?
中国的企业家,不管创造了多少效益,永远是戴罪之身。只是因为马云这个人,生于市井之间,好金庸古龙走马斗鸡,不好程朱王陆,少看了几篇李文忠公上表,曾文正公家书。所以经常爱出一些风头,不中庸不守拙,于是被摆在了风口浪尖上。
马云所不能突破的玻璃天花板,刘强东将来也不能突破。现在互联网管理部门刚刚惩处了害群之马,意识形态领导部门刚刚换届。中国的互联网怎么管,宽一点好还是严一点好,还没有传达下来。所以这个时候内斗不止,显得格局小了一些。
这次世界互联网大会的几个大佬局,虽然也没谈什么事情,但是在传播上又是一次盛宴,马化腾的身边,从王兴到姚劲波,颇有梁山好汉排座次的感觉。但是《水浒传》一百回,水泊梁山排座次是七十一回,八十二回宋江就投降接受诏安。
所以中国互联网不是进入下半场了,而是已经是倒数伤停补时了。如果还没有进球,就要决定到底是点球大战,加时赛,还是按照领导打分分胜负。
昨天最高检内刊不是报道了吗?田亮曾与某领导"交恶" ,被内定至多8.5分。体育可以这么搞,搞互联网就一定要拿你们当外宾?全面复兴传统文化短期看是中医、国学,长期来看就是每个人都要学毛选,红楼梦水浒传至少读五遍。
【作者:骆轶航】习惯了刀光剑影的大佬们,温和地走入乌镇的良夜。
乌镇变成一张另类的中国名片,是这四年发生的事。
一切都是因为“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规格上,乌镇峰会的参照系是“世界经济论坛·达沃斯峰会”。达沃斯是阿尔卑斯山脚下的欧洲小城,乌镇是长江中下游平原的中华古镇;达沃斯雪山旖旎,乌镇水乡氤氲。在既隐秘漂亮又有文化符号意味的地方谈大事,是一种精英传统。
不过对“乌镇峰会”的主办方——中国的互联网和信息化主管机构而言,“乌镇峰会”有另外的意义。到了第四届,它还真的越来越像“世界互联网大会”了:苹果和Google的CEO都来了,微软的高级副总裁、Facebook的副总裁、LinkedIn和Airbnb的联合创始人也都在,中国的互联网大佬更是一个都没少。美国和中国最重要的互联网和科技公司都聚齐了,基本就可以算是“世界互联网”大会了,这么说不过分。
△乌镇国际会议会展中心,世界互联网大会永久会址
但有关部门显然不是为了满足“万邦来朝”仪式感的,当年在乌镇YY过“万邦来朝”的那位互联网主管官员也已经进去了。从更高层意志来看,“世界互联网大会”其实是“中国意志如何影响世界互联网格局”的大会。就像中国意志不断强化对全球贸易自由化格局的影响那样,在互联网治理和发展领域,中国也希望对外输出自己的经验,建立新的规则——这倒未必是要在全球建立防火长城,但关于根服务器的去美国中心化,以及推动“领网权”像领海权、领土权和领空权那样,成为“国家主权”的一部分——中国还是很愿意推动的。这事欧洲的精英想过,没做成。现在中国想把它做成,用中国特色的思路和方式。
简单地说,中国在乌镇施展对世界互联网格局的影响力,和中国对全球贸易自由化的影响,以及“一带一路”的倡议都一样,都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框架一部分。如果你仔细看这届乌镇峰会的官方议题设置,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核心来的,甭管是人工智能、互联网主权讨论、网络空间治理还是共享经济的环节设计,都是冲着一个“共同体”去的。
这就是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的“朝局”。
但从第一届乌镇峰会开始直到现在,4年过去了,更吸引人们眼球的、每年在朋友圈持续传播的,新媒体和公众号乐此不疲报道的,反而是每天的峰会结束后、傍晚开始的、由中国互联网界的“大佬”发起的各种私密饭局,从2014年开始的“丁磊局”到现在的“东兴局”,越来越多,五花八门,各种大佬的排列组合。谁参加了谁的局,谁没有被谁邀请,谁和谁第一次坐在了一块儿,以及围绕着江湖地位最高的一位大佬,其它次级大佬在饭局上的座次如何排序,该怎么解读,几乎衍生出了中国互联网界的“克里姆林宫政治学”。
这就是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的“野局”。
一朝一野,泾渭分明。
△网易创始人丁磊从2014年起历年乌镇峰会都组织大佬闭门饭局,后来被诸多人效仿
乌镇峰会的“朝局”主题是如何构建人类的互联网空间命运共同体,而“野局”的主题,变成了大佬互相商量如何构建中国互联网寡头彼此之间的命运共同体。偶尔有一个像马云这种在“野局”上落了单的,没跟别人命运共同体的,就成了媒体舆论的奚落对象。没人跟马云一起在乌镇吃饭,马云和阿里巴巴看上去就糟糕透了。这种江湖风向,这种舆论追逐,这种趋热逐冷,放在乌镇峰会这个“国家互联网意志”无处不在的环境下,就是典型的“朝小野大”。
说句实话,没有官方每年一度在乌镇攒这个互联网的“朝局”,中国那么多互联网公司的大佬恐怕一年也未必有机会能在一起聚齐了。而官方聚齐各位大佬寡头的目的,是希望大家在台上一起主张点什么倡议,达成点什么共识,分享点什么洞见。台面上的事,大家倒是做了。但台面之侧、桨声灯影之畔,官方眼皮子底下,互联网大佬们借着主管机构在乌镇搭的台子,以各种名义、各种联合搞的饭局和私密聚会,让商业和科技记者一年一度秒变娱记,反倒吸引了最多的眼球和讨论。这情何以堪。
而且,从这两年的走势来看,大佬们的“野局”,其秩序之森严,用心之良苦,江湖地位次序之讲究,并不输于白天台面上的峰会。
其实,历年的乌镇峰会,台面上的发言顺序、场次安排和展馆展位布置,甚至不同公司发放的通行证数量,背后都颇有深意,这种“朝局”上的安排和摆布,背后隐藏着有关部门对这些公司的态度和判断。跨国公司里,微软和思科的发言规格和席次安排,通常在乌镇峰会上是最高的;今年苹果和Google的CEO都来了,但苹果的库克能被安排做主题演讲,Google的劈柴就只能参加对话讨论,这背后的原因,大家都能体认出来。国内的BAT三巨头,肯定被安排主题演讲,如果没安排,那恐怕就地动山摇了。但BAT之外其它的小巨头怎么安排,谁今年的演讲位置靠前了,谁去年在台上今年没在台上,甚至谁的展位去年10多平方米今年只有几平方米了,背后都是故事。如果谁闲得没事干,把过去四年乌镇峰会的论坛安排和展馆布置图都拿出来看看,保证比分析大佬饭局上的座次有更多的收获——可惜没人干这事。
可大佬们的私密聚会也越来越“讲究”这些潜台词了。2014年丁磊组的第一次饭局,想来是无心插柳,纯属私下里沟通和放松的行动,不料后面惹得大家花式跟进。时至今日,大佬的乌镇饭局上能聊点什么、说点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它的意义在于借着这个机会,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无意中暴露且刻意闲散的方式,告诉所有不在场的人:第一,我们是一伙的;第二,看看我们这伙儿人内部的江湖座次。
△今年乌镇峰会期间,一场精心设计过的饭局菜单
从这份广为流传的、嵌套进去了各家公司名字的菜单就可以看出,这顿饭吃的一点也不随意,充满了机巧的安排和公关的意味。再从入席之后10多分钟,马化腾、雷军和张一鸣等人先后退场赶赴丁磊的饭局也能看出来,这顿饭很多人压根就没打算好好吃,饭桌上也交流不了什么,人到齐了,菜上齐了,按排序坐好,拍张合影,发朋友圈,就可以退席了。这么一弄,给外界看到的,就是一个江湖。
△今年乌镇峰会期间那场著名的饭局,超过了丁磊局的影响力
再说饭局座次的安排,更像是大阅兵时候的观礼台,马化腾居中,左侧(美团王兴除外)是业界友好。右侧才是自己人。排名分先后,以现阶段公司的体量、规模和被腾讯投资入股的时间为多重参照系。我再给大家一个提示:看看离Pony从近及远的“自己人”排序,再把微信打开,看看“钱包”的菜单下面九宫格外加一个临时推荐位的排序,是不是有点什么新的发现。
这就是江湖,“朝局”散场之后的“野局”江湖。这个江湖,秩序也很森严。丁磊的饭局几年来添过什么崭新的人丁么?去年以马化腾为核心的另一场饭局和今年同样以马化腾为核心的这场饭局,新面孔多么?除了玩“我爱你不要脸”的酒令游戏之外,大佬们还聊了哪些严肃的话题?对接下来几家的竞争合作有什么影响?恐怕谁也不知道。其实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他们真的什么也没聊透。这些个局,除了激发了看客们中国互联网克里姆林宫政治学的窥伺欲之外,与“世界互联网命运共同体”的宏大叙事无关,与那些不远万里来乌镇参加“世界互联网大会”的苹果、Google、Facebook、Airbnb和LinkedIn的企业领袖们无关,也与那些不在这些饭局上的中国互联网公司和创业公司无关。
但野局与朝局,密切相关。
每年一度,乌镇聚会。白天是论坛会场里的“朝局”,晚上是酒肆餐馆里的“野局”。野局和朝局一样秩序严谨、先后有序。关于野局的传说、八卦和舆论关注超过了对朝局严肃议程的关注,江湖之远的喧嚣盖过了庙堂之上的钟吕。长此以往,主持庙堂的人,可能就真想把这个“乌镇峰会”,特别是私下里“咖荟”和“饭局”的玩法给换个样儿了。
每年乌镇饭局期间,外面围观的人都比里面吃饭的人多!
去年在乌镇峰会期间,我主持了一个滴滴、今日头条和美团创始人程维、张一鸣和王兴参与的闭门讨论,长达3个半小时,比一顿饭的时间长很多,结束的时候都快虚脱了。现在看起来,这是在乌镇这个场子上能做的挺有意义的一件事。我当时发了条朋友圈说:希望今天的对话,5年后10年后再拿出来看,都能具备史料价值。当初几方共同设计这场讨论的时候,我们特别在意的就是各方的平等参与感:这不是江湖,也不是联盟。这就是三家发展节奏和所处历史节点非常接近的明星科技公司,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有相同有不同,他们业务的平行线可能会产生交叉,他们不是“一伙儿人”,也不需要是一伙儿人,但他们是具备时代共性的三个人。更重要的是,如果每年乌镇峰会期间,我们都把当年那场对话的4万多字记录拿出来看一遍,恐怕还真的能发现:我靠,它确实有史料价值。
所以,那些在乌镇的饭局上觥筹交错的大佬们,和在乌镇貌似形单影只的大佬,不过是一年一度在乌镇遇见,然后又散去了。乌镇这个地方,是个庙堂,也是个江湖。但说到最后,它不可能仅仅是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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